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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真是太高兴了。这是因为往日的假期千篇一律,过得让人心里真发烦。今年可不同了,你和全家人正飞往奥卢拉——加勒比海上的一个小岛。你知道那儿会是个风光旖旎的地方:白色的沙滩,蓝蓝的、凉丝丝的海水,还有风中那婆娑的棕榈树——就和你刚刚看到的旅游小册子里的画面一样。你在飞机里四处看,你可有点纳闷了,怎么除了你、爸爸、妈妈和妹妹贝茨外,就只有3个旅客呢?飞机里最少也有30个座位,可大部分都空着。 “我猜奥卢拉不太有名,”你爸爸四下看了看,“反正在旅游旺季我们这一趟可是够便宜的,在加勒比海这肯定是鲜为人知的地方。” 你吃着零食,嚼着花生米,当飞机在奥卢拉下降时,你看看窗外:从空中看,没有什么稀奇的,岛的形状像块大狗骨头,被厚厚的灌木丛和暗色的植物覆盖着,这一块,那一块,有几块小海滩。 [[飞机到达]]
几分钟后,飞机降落了,你和全家还有那三个旅客,一对老年夫妇和他们的中年女儿都下了飞机。飞机和地面没有通道,你们就只好像老电影里的人那样走外面的几级悬梯下来。 机场好像是个废机场,风一刮,尘土和沙子落得满跑道都是。大家等着的时候,那地方静得吓死人。 几分钟后才从那个破旧的终点站里出来一个搬行李的人,戴个大宽边草帽,穿件睡袍,至少看上去像睡袍。他推着一个上锈的小手推车来推你们的行李。 “旅馆的接站车很快就到。”他说,推推帽子。 “我希望旅馆的条件比机场能好点。”你小声对贝茨说。 “对,我也是。”她说着还皱皱鼻子。 [[继续等车]]
你等了很久,一辆破旧的粉色小车吱吱嘎嘎地在房前停下了。你们都爬进了车,车开了,沿一条沙子路朝旅馆开去,一路上颠的厉害。 奥卢拉旅馆原来是个不小的五层楼旅馆,看得出以前曾兴旺过,但眼下已大不如前了,外边涂的粉色拉毛泥需要修补,窗户都顶上了板子。大门两侧各有一座塔,比旅馆大楼还高出好几层。 “他们一定是去海滩了,亲爱的。”你妈妈说,把手提包放到地板上,“大家来这儿就为的这个。” “我也想去那儿。”贝茨说。 “那就快点,”你爸爸说,“趁天还亮,赶紧先安顿下来。” [[进入旅馆]]
旅馆登记处只有一个雇员。自我介绍说他叫米古尔,还告诉你们他身兼两职,既管登记,又是服务员。他帮你们把行李搬到一楼靠大厅的一间套房里。 房间倒是很大,但一点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:床单很干净,但是很旧;天棚上的电扇转得慢腾腾的。 你从一扇有图案的窗口往外一望,一眼看见了蓝色的大海。三下五除二,你就穿上了游泳衣,涂上了防晒油,抓过了毛巾。 “等一下,”你和贝茨刚要走出房间,你爸爸说,他正忙着开空调,“你们先去海滩可以,但是没有救生员在场不能游泳,记得一定要呆在离救生塔近的地方啊。” “放心吧,爸爸。”你说着就和贝茨朝旅馆前门走了过去。 [[前往海滩]]
“哪条路通海滩?”你问米古尔,他正站在服务台后面。 “机场拉你们来的那辆车会拉你们去的。路不好走,太硌脚,车马上就到。”他说。 你和贝茨站在那里等着。 “这儿旅馆里人不多啊。”你说。 “估计今天下午还会再来几个,”米古尔说,“等乐队来了——那就热闹了。” “那空房间也少不了啊,”你说着指指墙上挂的门钥匙。 “是,”米古尔说,然后他好久没说话,好像决心要隐瞒点什么,又加了一句:“都因为闹鬼。” “闹鬼?”贝茨大惊失色。 [[询问详情]]
“对,是娄克摩斯鬼,人们不再上这儿来就因为这个。” “谁是娄克摩斯?”你心神不宁地问道,两只脚不停地倒换着。 “就是他们呗,”米古尔说,“700年前他们在奥卢拉这里生活。” “他们怎么了?”贝茨问。 “谁也不知道。可能和他们把人当祭品和吃人肉有关。”迷古尔说,“我猜他们拿人做祭品又相互吃肉成风,到最后一个也没剩下。” “这听上去可不太妙。”你说。 “他们说娄克摩斯的鬼还在寻找牺牲品。”米古尔说。 “光天化日之下海滩上有鬼,我可没听说过。”贝茨说,这时,汽车颠簸着开到门前。 “事情总有第一次。”米古尔铁板着脸。 [[到达海滩]]
坐车到海滩很快。你到了那儿,只见飞机上那三位旅客都挤在一把带蓝色白条的遮阳伞下,两对年轻夫妻在附近晒着太阳。 在你们后面,旅馆那对塔又远远地高耸在森林的上空。海滩看上去相当长,但离水却特别近。 运气不错,你有救生员,但是救生塔上却挂着一个警示牌,上面写着:“注意!今天水里有海蜇!”你注意到没有人游泳。 “真扫兴,”你说,“海里都是海蜇,我可不下海。” “我看惟一能做的是在沙滩上坐一会儿。”贝茨说,她开始铺她那桔红的大浴巾。 [[海边走走]]
“我们往前边海滩走吧,”坐了一会儿你说,“我可能能找到些叶子。”收集叶子是你的爱好之一,你认为奥卢拉肯定会有有趣的树和叶子。 贝茨好像犹豫不决:“你和那些叶子都算了吧,爸爸说咱们必须呆在救生站附近。”她说。 “那是下水时要记住的。” “那……那好吧,”贝茨答应说,“咱俩赛跑吧。”她开始跑起来,你在后边跟着。 最后你们停了下来,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这片海滩看上去跟我们带过的那片差不多,”你说,“就是连个人影都没有。” [[寻找树叶]]
你翻过沙脊开始找那些好看的树叶,在矮树丛那儿你找到了几片。你高兴地把它们采下来,然后坐在一棵树下。在灼人的阳光下,你仔细地看着树叶,贝茨正在海滩上拾着贝壳。突然,她跑过来,激动异常:“看那边,岸边水里一动一动的。”她说着往左面远处指着。 “可能是划艇,”你说,“看看去。”你小心地把叶子放进折叠夹子,跳起来就向海滩跑去。 一只小船正在漂,浪来了就把它冲过来一点,浪退了又把它带远了。你跑进潮水里,等浪过来时一把抓住了船,船里有一副桨。 “小心!”贝茨大叫。 你回头一看,一个大浪盖了下来。 咔嚓!船咣地撞到了你腿上,不知哪来的劲儿你抓住船一瘸一拐上了岸。 [[腿好疼啊]]
“哎哟!”你说着瘫倒在沙滩上。“走路真痛啊!我看我走不回去了。” “我们可以划船回海滩有人的地方。”贝茨说。 “好主意。”你挣扎着站起来,一瘸一拐向船走去,你们把它又推回了水里。 “小心海蜇。”你说。 “哪儿?”贝茨尖叫着爬进了船。 你随后也爬进了船:“我没见到,我是要你小心点儿。”你说。 你把桨放到桨架上开始划船。船不好划,岸边洄流把你们带走了。 “我看我们还是靠岸近点儿吧。”贝茨说。 “我是想往那边靠,可水流太急了!”浪好像越来越大。 “我们得想个法子。”贝茨说着,咬着嘴唇,“看那些云。” [[怎么办呢]]
用不着你看,太阳突然被乌云遮住,转眼刮起了大风,紧接着大雨如注。 “想法上岸!”贝茨尖叫着,“快!” “顶风我自己划不动,风太大!”你喊道,“你不是也有桨吗,帮我划呀!” “行,行。”贝茨说话的声音有点发抖。 “好,”你说话倒还很镇定,“你拿一支桨,我拿一支桨,我俩也许……” 你和贝茨并肩坐下,拼命划着,但是雨太大了,你们连往哪儿划都看不清。浪拍打着小船,水溅到脸上,什么也看不见。 突然,一个大浪劈头打来,一下子你和贝茨都掉进水里了,呛着水抓住船边。你们学得游泳课派上了用场。 [[拼命划向岸边]]
随后,风暴很快过去了,来得快,去得也快,水面风平浪静,海滩已近在咫尺了! 你跳下了船,涉水上岸。还浪拍打着船,把它推上你身后的海滩。你和贝茨扑通一下倒在沙滩上,累得不行了。 “我们最好回救生站,”贝茨说,“妈和爸可能会担心的。” 你们两人开始沿着海岸走,你的T恤衫滴着水,不过天很热,它们很快会干的。 “怎么有点不对劲儿,”还没走多远你说,“人没有了,连救生塔都不见了。” “也许风暴把我们刮出去很远,我们不知道呗。”贝茨说,“我们只有哪来回哪去,往有人的地方走。”你们步履艰难地一步一挪,脚下的沙子咯吱咯吱地响。突然,贝茨停了下来,指指左边,“看那个动物!”她大喊,“我从没见过这样的。” [[观察一番]]
一条白色的蜥蜴,有家猫那么大,背上满是红色的和紫色的鳞片,正趴在海边一簇叶子旁。贝茨凑过去想好好瞧一瞧它时,它一下爬进了树林。 “它顺那条路爬走的,”贝茨说,“跟上它。” “也许我们该留在海滩上。”你想起父母的话。 “咳,快点吧!”贝茨说,“你还能找些叶子采。” [[跟着蜥蜴]] [[继续去海滩]]
你和贝茨沿着蜥蜴爬过的足迹跑,离开了海滩。头上的树叶湿气腾腾,太阳光全被挡住了。一转眼,大蚊子铺天盖地扑了上来,很快,你们的手背和腿上全被叮满了包。 “太可怕了!”贝茨说。 “咱们回去吧。”你说完却看见前边有一块空地,你和贝茨来了个最后的百米冲刺。 空地中央是一个白色的圆顶建筑,像是个一只眼睛的骷髅头,前面拱形的门是嘴的形状,上面一个月牙形的窗户像只眼睛。 “你和我想的一样吗?”贝茨问。 “寺院是娄克摩斯人建的,就是米古尔告诉咱们的那些鬼。”你说,“咱们最好快跑开,这里可能到处都有鬼。” [[观察奇怪的建筑]]
“我们还是沿海滩走吧。”你说。 你和贝茨在烈日下艰难地跋涉着。远远地你看见一伙人,走近时,你看清了,他们都裹着绿色的缠身布。他们棕色的身体上画着鲜亮的蓝、黄色螺旋形图案,浓密的头发缠在一起,还扎着些人骨头。 “最卡——投帕!”一个人命令道。来不及跑了!其他人都跑过来,把你们团团围住,用木矛指着你和贝茨。 “卡乌阿——汉嘎!”领头的喊着,一直盯着你。 [[举起双手]]
“就算他们真的是鬼,”贝茨说,“我敢说他们只晚上出来。我看着门,你去找叶子吧。”门上刻的都是些怪模怪样的人。 “行。”你说,一边仔细看着一棵小的绿色植物。 突然,贝茨尖叫一声,蹦了回来。“看这儿刻的!”她说,“这刻的是一个人正拿刀割另一个人的心脏,那个人把别人的胳膊砍下来还吃呢!妈呀!” “米古尔已经告诉过咱们,”你自己也看看门,“娄克摩斯人吃人肉,这些画画的就是他们怎么个吃法。现在,咱们能不能从这儿跑出去?”你的腿开始发抖。“再等等,”贝茨说,“我想赶快看看里面,我的蜥蜴可能再哪儿。” “你别开玩笑了。”你说。 “别像个胆小的小耗子似的。”贝茨说。 [[进去]] [[不进去]]
寺院的门欠了个小缝。你顺着门缝往里看,但门缝太小,什么都看不见。你把手指塞进去想把门缝开大些,门乖乖地开了。里面黑洞洞的,只有圆屋顶上高高的窗户透进来一丝朦胧的光线。 你站在那儿,问你妹妹:“我们非得这么干吗?” “快看一眼,要是看见鬼,就跑。”她说。 [[小心的进去]]
“在采取行动之前,我想先到这个破房子后面看看。”你说。 “那……好吧。”贝茨同意了。 你领路,在寺院墙根下四处寻找着,看后面开没开个门。 “这个门和寺院前面的门一点不一样,那个门古里古气的,”你说,“这门好像刚安的。” “我敲门,看里边有没有人。”贝茨说。 “别敲,等等!我们最好加点儿小心,这儿有些不太对头,那边有一条道通后面的树林。”你说,“大概我们得先看看它通到哪儿。” “我看我们还是先敲门吧。”贝茨说。 [[敲门]] [[顺着小道走过去]]
贝茨迈了进去,你就跟在她后面,你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那幽暗的光线,屋里有一股让人受不了的霉味。你是在一个圆圆的大厅里,墙边是一排排的大石像,扭着身子,转动着,既像是在跳舞,又好像痛苦异常,难以言表。高大的身躯上满是红色的污迹,眼睛与其说是雕出来的,不如说是用手挖的,使你想起一些图片上见过的刻在古建筑上的奇怪人像。 寺院中心是一个美洲豹雕塑,它蹲伏着驮起了祭坛。 [[观察四周]]
“妈呀,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蜥蜴也不见了。”贝茨说,“快离开这儿吧。” 突然你觉得有股大风吹了进来,通向外面的门“啪”地关上了。你跑过去想打开它。门没有门栓,也没有门把手,尽管你用尽全力推,可门却纹丝不动。你和贝茨一起推,照旧。 你们进陷阱了,一盏孤灯在天棚上放出仅有的一点亮光。贝茨紧紧地抓住你的胳膊喊道:“我怕。” “我们会找到出路的。” “怎么找?”她颤声地说,“我看没有别的门了,墙很结实,也许上面那个窗户能打开?” [[窗户?]]
“我们从那儿能出去,”你说,“我们顺着雕像爬到窗台上去吧。” “还是先看看有没有暗门什么吧。”贝茨催促说。 你和贝茨两人找遍全屋,雕像中间的空都仔细看了,你发现这些雕像大都像是用人骨头堆起来的。就在你要放弃寻找时,却踩在地板的一条棱上。 “我看我找到了。”你叫着跪下来,双手双脚着地。“什么?”贝茨问,挨着你也跪下了。 你用手指抠住棱边使劲往起拉,一个活动门隐隐约约弹开了,能看出下面有台阶,里面黑洞洞的,发出一股臭味。 [[一股恶臭]]
这儿比寺院房间里的味儿还糟。 “我们大概能从这儿跑出去。”你说。 “什么味啊?”贝茨捂着鼻子说。 “走这条路,要不就爬窗户。”你说。 贝茨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,“好,”她喊道,“你说了算。” [[爬窗户]] [[探查暗门下的楼梯]]
“我们想法爬到窗户上,”你对贝茨说,“你先上,要是你掉下来,我好接住你。” 正好在窗台下面有座雕像,贝茨就往石像上爬。她的胳膊滑下来好几次,最后总算是爬到了那个石像的右肩上。 你紧跟在后面,几个又大又丑的蜘蛛从你腿上和手上爬了过去,你吓得直哆嗦,但没停下。因为除了努力往上爬,你没别的办法。 你来到贝茨身边,把手尽量往高处够,抓住了窗台,用尽浑身的力气,来了个引体向上,上了窗台,又俯身帮贝茨也爬上去了。 你俩悬腿坐在窗台上。太阳已经落了,几乎黑天了。 “我看我们往下爬一段就跳下去。”你说。 [[爬下去]]
“我们去探探楼梯底下有什么。”你说。 “非得去吗?”贝茨问,“下边看上去怪恶心人的。” “那你在这呆着,等我……” “哎呀,别去了!”贝茨打断你的话头,“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上边。” “那你也来吧。”你说,开始往楼梯下走。 你刚下了几阶楼梯,脚底一滑,“扑通”一声摔倒在石头阶梯上。 “哎哟,真疼啊!”你挣扎着站起来哼哼着,努力把住楼梯边又粘又滑的石头墙。 “你怎么样?”你对贝茨喊。 “我没事,”她说,“继续走吧。” [[继续走]]
你们刚要往下爬,却看见树林里有一排灯正冲着你们移过来,它们全都像在空中飘着似的。 “贝茨,我看见了,你看没看见?” “鬼!娄克摩斯鬼!” 灯越来越近,越来越亮。 现在,你能分辨出那些幽灵似的穿长袍的人,他们手持火把,在缓慢的鼓点节奏下唱着歌。 “我们最好蹲在地上,藏到树丛里,”你对她耳语着,“反正不能让他们在这儿把我们逮住。” “我看来不及了。”贝茨说。 让她说着了,说话间有的鬼已经到了你们下面的空场上。 [[什么人?!]]
你和贝茨平躺在窗台上,尽量一动不动,希望不被发现。你眯着眼望过去,寺院的门嘎地一下滑开了,人影随鼓点唱着歌涌了进来。 你变了个姿势,努力想看清出了什么事,一些鬼把大骨灰坛子拽进了屋中间。在这么高的地方你看不太清那坛子,好像坛子上满是血迹。 人影中惟一的一个穿长袍、戴考究头巾的娄克摩斯人,飘到了祭坛前举起了手,你猜这人是他们的大祭司。 [[暗中观察]]
你又换个姿势,想看得清楚些。突然,几只蝙蝠从天棚上落下来,冲你的头飞来。有一个把你的脸包住了。“啊!”你大叫一声,使劲往下拽它。 “曼嘎——洪嘎——塔波拉!”大祭司边喊边往上看,你最后把蝙蝠赶跑的时候,他冲你扬起胳膊,这一群鬼顿时嘁喳声大作。 “曼嘎——洪嘎!”大祭司叫了一声。 “我,我想他在叫我们下去。”贝茨说,声音颤抖。 “我猜我们得下去。”你说。 往下爬比往上爬还难。还有最后几英尺就到底了,你脚一滑,一个大屁股蹲儿摔到了地板上,贝茨也一脚踩空,落到你旁边。 你抬头一看,只见那个大祭司塔一般地立在你面前,他的脸几乎是透明的,腮边和下巴上是一圈儿长长的白胡子,现在你看清了,他的头巾上满是奇异可怕的蛇! [[打。。打扰了]]
“我们没打算……”你刚一开口,那鬼一样的祭司却早已转过身去了。 你眼见着他飘走了,回到其他娄克摩斯人那去了。 “我们逃吧!”贝茨喊,你俩想站起来却起不来,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在往下拉。 只见大祭司从长袍里拿出一块软布:“抽卡——单头——玩巴!”他说着,擦起骨灰坛来。 其他所有的鬼都飘来飘去,还兴奋地嘟嘟囔囔,他们也开始擦起骨灰坛来,好像在为奉献新的人祭做着准备。
你继续往下走。到了楼梯底层,你一脚迈进了一英尺深的冷水里。扶墙的手一松,脚一滑,一个趔趄摔进了黑乎乎的水里,来了个嘴啃泥。 你“呸”了一声,把那叫人恶心的脏水吐了出去。“我简直要吐了。” 你几次挣扎着站起来,又几次摔倒了,最后手脚并用爬回墙那边,挣扎着在粘乎乎的水里站起来。 贝茨也差不多到了楼梯下面,紧紧扶着墙,最后一脚迈进没膝深的水里。 “哎呀!”她大叫一声。 突然,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尖叫呼应着她的喊声,这尖叫声让人毛骨悚然,在黑洞洞的地下室里,它的回声响了好几秒钟。 随后,一切归于寂静,只有那天花板上滴水的滴塔声。 [[谁的尖叫?]]
“喂!”你喊了一声,声音在地下室里回响,回应的尖叫声又来了,但是声音低沉而遥远,就像被一个什么猛兽杠跑了的人发出的尖叫声。 “怎么办?”贝茨全身抖成一团。 “不知道”,你的膝盖也吓得抖个不停,“我们最好还是回楼梯上去吧。” 你们正要走,头上的暗门却“嘭”地一声关上了。 “大……大概是风刮的。”你结巴起来。 “也可能是什么东西关的,是不是娄克摩斯鬼呀!”贝茨说。 你在黑暗中瞪了贝茨一眼:“这是谁在这儿发表高论呢!”你说。 “知道了,对不起。”贝茨说,“我的意思是可别和娄克摩斯鬼碰上!” [[小声点]]
你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,几分钟也没出声。 慢慢地,你的眼睛对黑暗适应了,看见屋子另一边拱门口透过微弱的光。微风从那吹过来,你和贝茨摸着墙,在齐腾深的水里哗啦哗啦地趟着向门走去。 “这是个进地道的入口呀。”你说。 “不知道通哪儿。”贝茨说。 “这是惟一的路了,”你说着进了地道,贝茨紧跟在后面。虽然一片漆黑,地面却是干的。沿通道往左一拐弯,你就看见头上有灯光。 [[往前走]]
“但愿这儿能通外面。”贝茨说。 真不走运!你们进了一个大洞,一汪潭水几乎占了整个洞。潭边有一条窄窄的石脊露出水面,宽窄仅能够人放脚,远处,一束发蓝的亮光从水下射来。 “那好像是日光从水下透过来的。”你说,“那儿一定有通外面的出口,能游到那儿就以定能从这里逃出去。” “那跳啊,”贝茨说,“你先跳,我跟着。” 你往清澈的潭水里一瞥,连潭底银色的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,水有二三十英尺深。在石脊上,起初你站不稳,你就做了一个深呼吸,开始数一二三。 “先别跳!”贝茨说,“水底有东西动弹。” [[仔细看看]]
“是鱼吗?” “比鱼大,而且有触须。”贝茨说。 “是章鱼吧?”你问她。 “也可能。”她边说边搓手。 “你看我们应该……” 说话间,你身后的通道里一片大乱。你听到有尖叫声,抽打声,还有怒吼和厮打声。 “怎么了?”贝茨大叫。 [[跳水]]
“甭理它!”你说,“不管有没有章鱼,我们最好快点跳水。” 你深深吸了口气,跳了进去,贝茨紧跟你后面,在几英尺下的水中你稳住身体,像青蛙似的朝灯光游去,越靠近,灯光越亮,幸运的是有股强劲的水流推着你往前游。 突然什么东西抓住了你的腿,你下面有个黑乎乎的东西,是贝茨吗?不是,长长的带鳞的触角伸了上来,其中一只抓住了你的脚腕,往下拖你。 贝茨在你身后上边游,你拼命游过去想让她帮你。 贝茨伸手下来,抓住你的胳膊使劲拉,与此同时,你用另一只脚踢那触角,那个东西松开了你,贝茨和你浮出水面。 [[浮出水面]]
你们的头钻出了水面。张嘴换气时,你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,你也认出大海里那个东西。 “这么近,”贝茨说,“原来是条章鱼!” “我真高兴它是条小章鱼。”你说话时没让眼泪掉下来。 你四下一瞧,没有海滩,只有两边高耸的悬崖。 “这下子可怎么办呢?”贝茨问你。 “我们得找条路好上岸。”你说,“我们肯定得爬上这些悬崖。” “我们爬不了,”贝茨说,“悬崖那么滑,站脚的地方都没有,没门儿!” [[游到悬崖边看看]]
“那边怎么样?”你指了指说,“那边石头上有好多缝。” 用尽最后的力气,你爬到了又陡又滑的悬崖旁,抓住最小的一个石间豁口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离开了水面。贝茨还在水里,抓住了更低的一个豁口。 你想爬高些,但贝茨说得对,根本没有站脚的地方。 你气喘吁吁地把身子又撑了上去,到了岩石的一个小伙口处,一下没站稳,一滑又掉进了海水里。贝茨爬到了差不多和你一样的高度,但是也“嘭”地一声掉了下来。“没用,”她边说边咳嗽着,“我们还得顺着悬崖走,找到合适的地方再爬上去。” [[顺着悬崖边缘游]]
你和贝茨顺溜而下。冷丁,你身后“哗啦”一声,一个长着一双邪恶巨眼的大圆头冲出水面,长长的触手抽打着海面,是一头巨大的章鱼。 “回洞里!刚才那个是小章鱼,这个一定是它妈。”贝茨尖叫。“可能是它爸。”你喊道。 突然,那巨大的章鱼开始迅速向你们游来,你和贝茨游回悬崖底下,拼命想找个落脚的地方——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。你记住的最后一件事是大章鱼用它的触角把你缠住了。
“好吧,”你说,“敲门吧。” “这就敲。”贝茨走上去,轻轻地敲着门,没有答应。 “使劲敲。”你说着自己还猛敲了几下。 还是没有人答应。你拧了拧门的球形门把手——门没锁,你开了个缝:“喂,有人吗?” “我们进去吧,”贝茨说,“也许里面有电话,还可以呼救。” “对呀!”你说着把门打开,迈了进去。 你站在一个像办公室的房间里,里面有桌子,档案柜和电话。桌子上堆满文件,好像刚刚还有人工作过。 贝茨问:“我们打什么电话号?” “我知道家那边的求救电话,但是这里大概不管用。”你说。 “反正试试呗。”贝茨说。 “好,我这就……”你打住话头,你听到外面有人说话。 [[快躲起来]]
你决定先查看一下路,“这条路回海滩可能更容易些。”你说。 贝茨和你上路了,可过了一会儿,你们停了下来。 “这些东西真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”你说。 “肯定是万圣节留下来的。”贝茨说。 道路两侧排列着长长的杆子,确切说是长矛,每支间隔有几英尺宽,上头都是挑着人的骷髅。 这可不是万圣节开的玩笑。“我……我想最好往回走。”你结结巴巴地说。 “你说这些骷髅和娄克摩斯鬼有没有关系?”贝茨问。 “不知道,但……”你刚要说,却看到挑着骷髅的杆子下面有株奇怪的植物,叶子像人形,甚至还有两个眼睛一样的棕色的点。 [[好奇怪]]
“我们怎么办?”贝茨害怕地问,“他们会认为我们是非法进来的。”你从门上的窗户往外看,“外边有两个人,正往这儿走,”你说,“我不喜欢他们的长相。” 办公室的另一侧还有个门,可能是个暗橱。 “我们在那里藏一会儿,看看他们到底是谁。”贝茨边说边指指门,“他们不会呆多久,他们走我们就呼救。” 你和贝茨躲进了暗橱,关了门,里面的微弱光线是天棚上的一支灯泡光透进来的。 这不是什么壁橱,它更像一个储藏室。里面一侧的架子上满是纸箱子,另一侧架子上堆满了矛和盾。储藏室后面还有一个门,你打开门发现黑暗中有一段楼梯。 你走回通办公室的门那儿,耳朵贴上去听着,那两个人走了进来。 [[偷听]]
“我的计划成功了,”其中一个人说,“假娄克摩斯人和吓唬人的磁带都起作用了。” “嗯,没错儿。”另一个说。 “等我们把旅游的人都吓跑的时候,奥卢拉旅馆就得关门儿了。”第一个人说,“那时候我们就能在岛上随心所欲地挖宝,没人管了。” “如果有张藏宝图,那可就容易多了。”第二个人说。 “等这岛由我们说了算的时候,我们就能找到宝藏了,信我的话吧。” “钱就全归咱们了。”他们异口同声。 “这些家伙是坏蛋。”你小声对贝茨说。 她刚要说话,却叫出声儿来,原来一个老鼠从她脚上跑过去了。 你“嘘”了一声。 “怎么了?”你听见办公室里那个男人喊什么了。 [[暴露了吗]]
“也许有人在监视我们。”另一个人说。 “不管是谁,我们都要管管他。”第一个人说,“他在储藏室里。” 你抓住贝茨的手,拉她走进通楼梯的那道门。 你俩冲下楼梯,尽可能不让自己滑倒,折腾到楼下进了一个漆黑的地道。 与此同时,两个男人拿着手电筒在楼梯上端出现了,光线划破了黑暗。 “他们是两个人!我们得拦住他们。”你听见他们说。 从楼梯顶扫过来一道光,枪声在地道里震荡回响! “啊!”贝茨尖叫一声抓住了你的胳膊。 一颗子弹打到了墙上,就是你刚才站的地方。趁着追你的人还没再开枪的空当,你赶快从一个拐角处跑了过去。 [[加速跑]]
“哗啦!哗啦!”你俩在一英寸深的泥水里趟着,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。沿着通道拐了几个弯,你们来到一扇又厚又重的门前。门半开着,你和贝茨挤了进去,“嘭”地关上了门。 等你明白过来这个小屋没有别的路能出去时,为时已晚了。 “这下子我们可抓住他们了!”你听见门外有人说。 “我们开开门毙了他们!行不行,路易?”另一个人说。 “用不着那么干。”第一个人说完又喊道,“洗完跟你们游得快乐!” 你听见门外“咔”地一声,门被锁上了,随后笑声在地道里越来越远,再以后一切都归于寂静。 “奇怪,他说,‘游得快乐’是什么意思?”贝茨急切地问。 “我也不知道,除非……”你刚说话就觉得水已没过了脚面,转眼又涨到了膝盖。 [[什么意思]]
“出什么事了?”是贝茨的叫声,“救命!救命!”她蹦到一只破板条箱子上,“嘭嘭”砸门。 你想,这肯定是场噩梦。但是,水还在涨,已经齐腰深了,转眼就会没过脖子的。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,你希望在水涨上棚顶之前能醒。 “哗,哗,哗……”水还在涨着…… 【完】
“哇!”你喘着气,“这些叶子太棒了!我一定把这些叶子带回去一些,要不采点回去,谁也不会相信我。” 你弯腰开始采集叶子,你打算能拿动多少就采多少。 突然,你听见“轰隆轰隆”的声音,地开始抖动。同时,火把一下子着了,骷髅的眼窝里开始喷火星。你吃了一惊,手中的叶子都吓掉了。 “快,往回跑吧!”贝茨喊着。 “我不能把叶子都扔了,怎么也要带回去一些。” “别管那些叶子了!”贝茨喊:“我们必须逃出去!” [[停下采叶子]] [[不要叶子就跑]]
“我一定得采一些!”你喊道,扒拉来扒拉去地摘叶子,“我这些收藏品真是呱呱叫。”但是你每抓一片叶子时,就有一阵风把它吹跑,真气死人了。 不大一会儿,叶子随着一阵旋风围着你打起转来。 “哎呀!”贝茨叫了起来。骷髅里出来的光落到了她的手腕上。 “再呆一分钟就成。”你说,使劲探身去够一个树叶,可是没抓住,风又把它刮跑了。眨眼工夫,叶子伸展到了人那么大,在你眼前腾地冒起一团火来。贝茨紧紧地抓住你不放。“怎么了?”她惊慌失措地喊道,“这是什么叶子呀。” 你们在一圈火里蜷缩在一起,无法逃出去。火焰现在围成了圆圈跳着舞,火鬼影——啊,是娄克摩斯鬼呀!它们一步步向你们逼近。 【完】
你和贝茨沿路又往回跑。你跑着跑着,只听到身后有野兽的哼哼声。 你边跑边回头,一头深色的大美洲豹,眼冒金光,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你猛冲过来! 你竭力快跑,无奈,好像什么都在拉你后腿,长长的绞缠在一起的藤子和植物从两边抽出来,要绊倒你,刺你,扎你,刮你的肉;一只像鹰一样的大鸟朝你的头俯冲下来。 转眼间,你觉得追你的那头野兽呼出的热气都扑到你脖子上了,你和贝茨都不敢回头,只想玩儿命地跑。 突然,你一下子闯到了沙滩上。 “再跑快点!”你喊着,脚步声震得林地嗵嗵直响,你听见贝茨呼哧呼哧直喘。 [[跑快点]]
“那儿是旅馆!”贝茨嚷着。她一点劲儿也没有了,你也是,一步也跑不动了,上气不接下气,一下子瘫倒在海滩上。你清楚,美洲豹肯定要吃你,随时可能扑到你身上。但是,没有动静。慢慢地,你抬起了头,美洲豹不见了。 然而你看见了爸爸妈妈,他们坐在百玛以外的沙滩椅上,正拿小遮阳伞,悠闲得啜着玻璃杯里的热带水果汁。 你和贝茨磕磕绊绊地向他们走去,“啊,他们在那儿!”他们喊着,“我们都开始担心你们了!” 【完】
他们强迫你和贝茨随他们向海滩走,后来又拐到一条小路上,小路通向一个大竹笼子。他们用矛把你和贝茨赶了进去,随后就把门一插,还闩上一个粗门杠。然后,他们到一个小开阔地上,那儿有几间竹屋。 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贝茨对你嘀咕道,害怕极了。 “我也不知道,”你小声对她说,“但是我猜他们是娄克摩斯鬼,就是米古尔给咱们讲的那些鬼。” [[他们是谁]]
“我看他们不像,”贝茨眼睛看着他们说道,“他们真的像人!你说现在还能有娄克摩斯人活着吗?” “迷古尔说他们七百年前就灭绝了。”说着你就坐下了。 “他说的可能不对,”贝茨紧张地说,“他们可能就在附近,密谋吃掉我们!” “瞎扯!”你说,“这全是我们想象出来的,做的恶梦,我们就要醒了!” “我掐我自己了,还是醒不了,”贝茨说,“而且这么热,不能是梦!” 你望着那些人,他们又说又吵,你看见又来了几个人。有一会儿, 他们都盯着你们,神秘地嘀嘀咕咕。又过了一会儿,他们好像对你们不感兴趣了,懒洋洋地在周围聊天儿,磨长矛。 [[几个小时过去]]
你朝贝茨凑过去,你只顾看那些人,差不多把她给忘了,只见她在哭。 “看!”她小声说,指了指。那些人一个个朝海滩走去,离开了你们。 “我们得从这儿逃出去。”你摸着笼子门的边缘,想抓住闩门的杠子。 “根本够不着。”你说道,手隔着笼子摸索着。 “试试吧。”贝茨说:“我们都在这儿呆好几个小时了。” “我在试呢。”你告诉她,同时也确定没人看着。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你终于抓住了杠子,把它抽了出来。 [[逃跑]]
快!我把它打开了,快跑出去吧!”你说,“要不他们又回来了!” 你从门里钻出去,沿来时的路往回爬。 “请别让他们看见!”你小声说。 你前面海滩那儿有火把在移动,它们好像在飘来飘去,接着围成了一个圆圈。 “嘿,这些人看上去就像鬼似的,”贝茨担心地说,“可那些火把像真的。” “它们还远着呢,”你说,“我们朝海滩走,一直走到他们那儿,没准儿他们能帮我们。” “帮我们?没门儿!”贝茨说,“我们应该在丛林里绕着走,躲过他们的视线。我可不想沾鬼啦,亮光啦,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的边儿。” [[去海滩]] [[钻进树丛,并且绕弯走]]
“我们还是一直往海滩那儿跑吧。”你说。 “那……好吧,”贝茨说,“不过我不愿意这样。” “听着,”你跟她说,“我们就挨着丛林呆着,一有什么事,我们就钻进树丛里去。” 你和贝茨悄悄地往海滩那边挪动着。 夕阳下,海浪拍岸,浪花闪闪发光,海浪“哗,哗”地冲刷着沙滩。 你们离亮光越来越近时,传来一阵阵歌声和有节奏的鼓声。 突然,亮光朝你们这边来了,现在,你看清了,拿着火把、击鼓唱歌的正是原来抓过你们的那群娄克摩斯人。 “快,进树丛!”你对贝茨耳语。 [[躲进树丛]]
“我们还是在树丛里藏着吧。”你说,“我可不想再被他们逮住。” “那当然了。”贝茨说。 你和贝茨爬进了海滩边的小树丛里。里面很暗,你们在里面躺了一会儿。 你说:“再往里边走走吧。” “摸黑走?”贝茨说。 “看,”你说,往后指了指,“树丛里透着亮儿,我敢打赌那儿有路。” 往那儿走可不容易,不是绊倒树根上就是撞到树上,开始,你还不时地停下把好玩的树叶捡起来,到后来,你就烦了:荆棘刺你的胳膊,刮你的腿;小虫在你耳边嗡嗡叫,只要落下就是咬你的耳朵和脖子,还专挑好吃的地方咬! “快点儿!”贝茨说着拽拽你胳膊,“你磨蹭了这么长的时间,天都黑了,我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!” [[走快点]]
你俩溜进了海滩边的树丛里,蹲在那儿。一群娄克摩斯人在十几码外大踏步走了过去,你们吓得浑身发抖,连气都喘不上来了。在火把的映照下,周围树影幢幢,形同鬼魅。 等他们离这儿很远,上了海滩时,你猜敢对贝茨耳语一番。 “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从这条路再回来。”你说,“但是,我们最好趴低些等一会儿。” “好吧。”贝茨说,你们一起用树叶和树枝做个掩蔽处,又一起钻进去睡着了。 早晨,初生的太阳光辉灿烂,你们醒了过来,你简直不能相信你在那儿睡了一整夜,爸爸妈妈一定担心了。小心翼翼地看看海滩,四面都没人。 [[向着海滩走]]
你和贝茨爬出去,开始往海滩方向挪。突然,贝茨抓住你的胳膊,用手指了指:“看!”贝茨叫,“看那些树的上方,是旅馆的塔!” “文明世界!”你高喊,“我们得救了!” 你们向海滩跑去。现在,阳光灼人,没跑几步,贝茨就停下了,倒在沙子上。 “等等,”她把T恤衫脱了下来,她里边穿了件深蓝色的游泳衣,“太阳太热了,晒得我直晕。” “下水里吧,”你赶紧说,生怕娄克摩斯人再回来,“下水就凉快了。” 你把贝茨拉起来,你俩摇摇摆摆走进了浪花中。 [[游过去]]
“好多了,”贝茨说,“一直游回去吧。” “好主意,”你说,哗啦哗啦划着水向旅馆方向游去。水凉凉的,叫人神清气爽,困乏一扫而光。 刚想松弛一下,你却遭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,似乎上百万只海蜇把你裹住了,连头都包住了。 “啊!”你大叫,因为有一只来吸你的嘴。你一面手忙脚乱往岸边游,一面使劲往下拽它们,有个更大得家伙紧紧缠着你,你拼命喝它撕扯着,绝不能让这个大海蜇把你吃了,绝不能! [[意识模糊]]
随即,你就明白了,那不是大海蜇,是救生员在努力把一个小海蜇从你脸上拿掉。 “看,没事了。”他说着还把手放到你背上,“海蜇不大,都没蛰你。” 你看看他手里的东西,是个像小西红柿那么大的海蜇,你觉得非常丢脸,看到海滩上好几个小孩儿(包括贝茨在内)都在笑你时,你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才好。 “喂,你们是不是走丢的那两个孩子?”救生员问。 你和贝茨都点点头。 “我去叫你们的父母,我有种感觉,你们有大麻烦。”
最后你们终于到了小路上,眼睛现在也习惯了昏暗的光线。你们想快点走,走了一个小时,在一棵大树桩那儿,你们不走了:路没了,不过另一边又出现一条小路。“现在怎么办?”贝茨问你。 “我看干脆就在这歇会儿吧,靠着树根。”你建议说。 你俩躺在松软的地上想睡一觉,但是周围的黑暗中什么声音都有,有鸟叫,虫鸣,也有几声粗犷嚎叫。平时你听了野兽的尖叫就害怕,眼下你自己也想嚎几声壮胆!过了好久你才睡着。 夜里你一激灵醒了。黑暗中一双黄眼睛正盯着你,过了一会儿又没了。 [[惊醒]]
你们在树根旁缩成一团,一直到天放亮。灰蒙蒙的雾透过树枝弥漫在你们周围。你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太饿也太渴了。你摇摇贝茨:“早晨了。”说话时,在游泳服和T恤衫里簌簌发抖。 “什么?”贝茨问,眼睛还没睁开,“去海滩还是游泳?到时间我就穿上衣服……” 你又摇摇她:“你穿着衣服呢。” 她睁开眼睛,一想起这是在哪儿就叫了一声:“我正做梦回到了旅馆!啊,真希望现在是在那儿。”她伸了个懒腰。 “咳,我们没回去,还在这丛林里困着呢。”你说,“咱们还跟着那个蜥蜴脚印走吧,这样大概就能到海滩的那一边。大白天的,娄克摩斯鬼还是什么玩艺儿可能就没了。” [[离开这里]]
“但愿我们能找到去旅馆的陆。”贝茨站了起来,要不是靠着大树,她保准儿得倒下去。你掸了掸T恤上的树叶,她把头发挽成了马尾巴。 你和贝茨开始顺着脚印走。几乎就在这时,大群小蠓虫和金绿色的叮人苍蝇都围了上了。 你们拼命沿着足迹跑,想逃脱虫蝇的叮咬,它们围着你们的头嗡嗡地叫,往你们的眼睛和嘴上叮。 “呸!”钻嘴里的被你吐出一只,很快你就看不清往哪走了。慌不择路,脚印也找不到了,唰啦,唰啦,从旁边的灌木丛穿了出去。 突然间,虫子“嗡”一下都飞了,就剩下你俩。 “这是在哪儿?”你仔细看着一个蛋形的叶子:“周围都是丛林,也说不……” “看,看这儿,”贝茨说,“我找到个东西。” [[捡起来看看]]
她从地上捡起一块木头,你走了过去。这是个标记,因为年深日久,被腐蚀得很厉害,上面的字都模糊了,上写着:“X X X X奥卢拉X X”,结尾画着一支箭。 “箭头指哪个方向?” “那个方向。”她边说边指。 “那边的丛林很密。”你说,“反方向那边好像稀疏些,从前可能有路。” “也许吧,”贝茨说,“但是,我看开始箭头指的方向能到旅馆。” [[按反方向走]] [[按箭头指的方向走]]
你和贝茨决定到丛林稀疏的地方。有几个虫子还在捣乱,但你差不多已经适应了。 露在T恤衫外的皮肤,被叮满了包,挠得体无完肤,大概蚊虫觉得已经从你们身上吃饱了吧。 “我们得快点找些东西吃,”贝茨说,“不然我要饿昏了。” “我知道,”你说,“我也一样。” 过了一会儿,你们耳边传来了海浪声。 “我们离海滩一定很近了,”你激动地赶紧向前跑,突然你停下了。 [[怎么了]]
你和贝茨向她指的方向走去。“我们是进退两难,幸好是白天。”你说,“我们会找到一条小路的。” “就朝着太阳的方向走怎么样?”贝茨说,“反正这是个小岛,总朝一个方向走就能到海滩。” “那好,咱们试试吧。”说完你们就出发了。 “我饿了,”贝茨说,“要使在旅馆里,就吃上烤面包了。”她嘟嘟囔囔地说。 “这儿可能有野果,那不就是一棵香蕉树吗?”你说。 实际上不远处有好几棵十英尺左右高的小香蕉树,你和贝茨向树走去。 [[去看看]]
“怎么了?”贝茨问。 “嘘!”你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小声说,“我听前面有动静。” 你和贝茨匍匐前进,到了海滩边,偷偷地从树丛往外看个仔细。 只见那帮把你们锁在竹笼里的娄克摩斯人正团团围坐在海滩上。当你注意到两个头戴草帽、身穿夏威夷衬衫和短裤的男人站在中心的时候,你的眼睛睁大了。有一个人正挥着胳膊大喊大叫。 [[偷听谈话]]
“你们说自己是娄克摩斯人!哈,你们吓唬不了谁。”他说,“我们付了一大笔钱让你们把游客吓跑,可现在还有二十多人在旅馆住着。” “只要奥卢拉旅馆有住客,”另一个人接着说,“它就得经营,只有它关了,整个岛屿才能归我们所有,才能挖出在这藏着的财宝。” “建那个假娄克摩斯寺院花了我们很多钱。”第一个人接着说,“我们要补偿我们的投资,我们会得到一些补偿,你们都会得到你们的一份。但首先得把旅游的人从岛上赶走。重要的是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干的事儿,不然政府马上就会来收缴我们的钱,如果……” 突然,贝茨打了个喷嚏。 [[暴露了啊]]
“那是什么?”第二个人往你们这边儿望望问道。 “那边灌木丛里有人!”第一个人说,“快,谁逮住他有赏,死的活的都行,死的最好!” “娄克摩斯人”全都跳了起来,手拿长矛冲了过来。你和贝茨一下子钻进了丛林,“娄克摩斯人”在你们身后紧追不舍,他们冲过灌木丛时发出的“哗啪,哗啪”声仿佛就在你耳边。 [[逃命]]
你跑得太快了,根本没留神往哪儿跑,稀里糊涂地离开了路。很快,脚下的地扑哧扑哧直响,越来越不好走,脚开始往稀泥里陷。 “我们进沼泽地了!”你叫了一声,脚却没停下。 “我们不能回去”,贝茨说,“他们会杀了我们!” 又走了一段,你发觉自己正在没膝深的水里趟着,那水又黑又脏,一脚踩到坑里,人就摔在水里了。你挣扎着浮出水面,喷出灌进嘴里的水,张嘴喘口气。贝茨递过手来,把你拽回到水浅的地方。 “幸好不是流沙。”你边说边大口喘气。 “他们要跟着这儿来也没便宜可捡。”贝茨说,跑得脸通红。 “真高兴还有这种好事。”你想开个玩笑,安慰贝茨。 [[站起来往前走]]
走了又走,你们走出了沼泽地,坐在仍然很潮湿的地上。小虫子在你腿上爬着。 “我不行了,”你说,“就是不淹死在沼泽里,也得饿死。”没听见有人追来,这真叫你松了一口气。 直到现在,你还无暇四顾,等你四下一看,却发现你们被水果树包围了。 “饿不死了,看,全是水果!”贝茨欢呼。 有的水果是非常美的桔红色,还有的像特大的李子。你只认识旁边高处的水果——香蕉!咳,你不喜欢香蕉。 “你说这些水果能吃吗?”贝茨问你,“我是说香蕉我认识,但是……” “我认为这是某种过大的桔子,”你说,“它们应该能吃。” [[吃香蕉]] [[吃其他水果]]
“我想尝尝香蕉,”你说,“大概它们能比妈妈切碎放粥里的那种好吃。” 你走过去,从树上掰下一串熟了的香蕉,剥了皮就咬了一口。 “味道还不坏。”你咕哝一句,你吃完一个又开始吃另一个。还真顶用,你不饿了。 贝茨也在吃分给她的香蕉,“我已经觉得好些了!”她快乐地说。 你抓起整串香蕉,坐在地上吃起来。不大会儿功夫,你旁边都是香蕉皮。 “我吃饱了,”你说完感觉有点恶心,“我们再坐一会儿,完……” 贝茨大叫,她看见树丛里有一张画得花花绿绿的脸在窥视,你跳起来,顺手拿些香蕉皮跑过去照那张假娄克摩斯脸就扔了过去。他吃了一惊,仰面朝天跌进了荆棘中。 [[快走]]
你咬了一口紫色的大水果,“好吃。”你说,水果汁都淌到了下巴上。 贝茨在尝着一种桔红色的水果,“哇,真好吃。”说着,她又摘下个大的。摘水果时果香四溢。 你正站在那儿吃着,不知从哪儿飞出一群蚊子,像云一样把你和贝茨遮了起来。被果香吸引过来的蚊子,立即开始进攻,转眼间,你们被咬得从头到脚全是包。 [[抱头乱舞]]
“快,快走!”你喊一声,抓住贝茨的手把她从丛林里拉了回来。 过一会儿,你们一下子出了丛林到了海滩,那儿没人。 “哎,海滩哪!”贝茨说,乐得直蹦。 “来呀,”你说,“我看往那边走就是旅馆。”你和贝茨跑上海滩。远处,你能看见救生塔,附近还有几个人坐在海滩上。 突然,几个娄克摩斯人从矮树丛里走出来,挡住你们的去路。你们正要转身往另一条路跑时,你意识到,这些“娄克摩斯”人没拿矛,而是拿着乐器。 “别害怕,”他们中有人说,“我们这身打扮是要在旅馆里演波利尼亚讽刺剧,戏再有20分钟就开演了。” 你和贝茨坐在海滩上,你们开始发疯地大笑。 “嘿!我知道我们看上去很滑稽。”那人说,“但是……” “不,不,你们看上去特棒。”你说着,振作一下精神,真是太棒了。“ 【完】
“我们最好在被叮死之前从这儿跑出去。”你说。 你和贝茨跑出丛林。令人欣慰的是,很快你就不知不觉回到了海滩。水里的香味似乎一直没散,现在从你们的毛孔里往外冒。乌云般的蠓虫和恶心人的绿苍蝇落了你们一身。你和贝茨跑来跑去,想摆脱这些虫子的围攻。 紧接着,一片阴影笼罩了你。你抬头一看,只见一只巨型的蚊子在头上盘旋,它用腿抓住你,把它那棒球棍大的叮人的嘴刺进了你的肉里。 [[糟了]]
“哎哟!”你大叫一声,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。原来你正躺在贝茨那桔红的大浴巾上,贝茨就在你旁边躺着。 “醒了!”贝茨,“你睡着了,一个人的飞碟把你打了一下。” “实在抱歉,”玩飞碟的人说,“我没想弄醒你。” “没关系,”你说,“反正我梦的也不是好事。” 【完】
“真好玩儿,一串一串的香蕉倒长着。”贝茨说。 “我看它们就这么长的,”你说着从串上掰几个下来,又递给贝茨两个,自己开始剥香蕉皮。你并不喜欢香蕉,可没有别的东西可吃,随后你们又拨开树丛继续往前走。 很快你们走到了一片开阔地。你和贝茨跑过去,只看见那边有一条挺宽的路,路边都是奇花异草。 “美极了!”贝茨大喊,还弯腰去闻一种粉色的花。 “从没见过这样的花。”你跟她说。 “你是不是采些收藏起来!”她建议说。 “不,”你告诉她,“我采够了。” [[沿路而行]]
你们沿着那条路开车往前走,热气扑面。走着走着,你才觉出这条路越来越宽,花草树木越来越大。有的长得像嘴的形状,有的长得像嘴的形状,有的上面长着刺,还有的像大木梳似的,有几排又长又尖的刺条。 “这些话真臭美!”你说着指了指一棵像木槿的植物,“但是它们好像要逮什么似的,看着很危险。” [[离这个远点]]
“我们可得离它们远点儿。”贝茨说。 “知道,可是……”你刚说到这里,突然,就在你眼前,带刺的藤子顺地面疯长起来,藤梢缠绕在一起,成了一道篱笆,把你们团团围住。 “它们把我们圈起来了!”贝茨大喊,“这都是刺,我们也扒不开呀!” “要是我们站住不动,它们就会缩回去。”你在想法子。 你注意到,一棵长得像嘴形的大植物,差不多有你那么高,在“篱笆”前出现了。它的一端张开冲你探了过来,真是令人难以置信!你被它迷住了,一没留神,藤子从你后面爬了上来。 “小心!”贝茨大叫。 [[护住头部]]
但是太晚了。藤子直往前推你,你站不住了,大头朝下栽进了植物的嘴里。那大绿嘴硬得如同钢铁一般,“啪”地一声把你的脚夹住了,紧紧地咬住了,像粘唾液一样的东西弄了你满身。 贝茨也被抓住了,她被另一棵吃人的植物咬住,正奋力挣扎着。 你使劲用拳头在那张嘴里打着,从一边折腾到另一边,想挣扎出去。 “让我走!张开!”你声嘶力竭地大叫。 但是无济于事,你和贝茨都成了植物的一部分,并肩成长,并且年年都同时开花。 【完】